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西凛江雾眠的女频言情小说《傅西凛江雾眠夜雾中无人爱我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阿茶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直到这天,江父江母打来电话,让傅西凛带她回家吃饭。车上,傅西凛见她面无表情,以为她是害怕上次家宴起火的事,将她抱在怀里轻哄:“乖乖,别怕,这次有我在,不会让你发生任何意外。”江雾眠闭着眼,没有回答。饭桌上,她沉默地吃着白米饭,江父江母一个劲地给江心遥夹菜:“遥遥,多吃点,都瘦了。”傅西凛坐在她身边,看似体贴,可目光却时不时落在江心遥身上。她筷子掉了,他第一时间递上新的;她杯子空了,他立刻起身倒水;她嘴角沾了酱汁,他下意识抽了张纸巾……江心遥娇嗔道:“好了好了,姐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,我在家天天吃爸妈做的菜,还是夹给姐姐吧。”江父江母扫了江雾眠一眼,阴阳怪气道:“夹了有什么用?你也要她吃啊!每次回来都丧着一张脸,好像我们欠了她一样!”“...
直到这天,江父江母打来电话,让傅西凛带她回家吃饭。
车上,傅西凛见她面无表情,以为她是害怕上次家宴起火的事,将她抱在怀里轻哄:“乖乖,别怕,这次有我在,不会让你发生任何意外。”
江雾眠闭着眼,没有回答。
饭桌上,她沉默地吃着白米饭,江父江母一个劲地给江心遥夹菜:“遥遥,多吃点,都瘦了。”
傅西凛坐在她身边,看似体贴,可目光却时不时落在江心遥身上。
她筷子掉了,他第一时间递上新的;
她杯子空了,他立刻起身倒水;
她嘴角沾了酱汁,他下意识抽了张纸巾……
江心遥娇嗔道:“好了好了,姐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,我在家天天吃爸妈做的菜,还是夹给姐姐吧。”
江父江母扫了江雾眠一眼,阴阳怪气道:“夹了有什么用?你也要她吃啊!每次回来都丧着一张脸,好像我们欠了她一样!”
“是啊,从小到大,在家吃饭永远只吃白米饭,菜从没见吃过一口!”
江雾眠放下碗筷,缓缓站起身。
“我每次只吃白米饭,是因为我对海鲜过敏。”她的声音很轻,却像一把刀刺进所有人的耳朵,“而因为江心遥喜欢吃海鲜,所以你们每次都只会做海鲜。”
她看向傅西凛,眼底一片死寂:“我只想活着,有错吗?”
说完,她转身离开。
江心遥连忙追出来,假惺惺地拉住她:“姐姐,你别生气,爸妈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江雾眠刚要甩开她,突然听见邻居大喊:“让开!快让开!”
她猛地回头,一条挣脱绳索的狼狗正朝她们扑来!
电光火石间——
江父江母和傅西凛全都冲了出来,毫不犹豫地护住了江心遥。
而江雾眠,被狠狠咬住手臂,撕下一块血肉。
剧痛让她眼前发黑,可更痛的是,
她模糊的视线里,江父江母正心疼地检查江心遥有没有受伤,傅西凛更是将她紧紧护在怀里,轻声安慰:“没事了,遥遥,没事了……”
没有一个人看她。
鲜血顺着手臂滴落,江雾眠却感觉不到疼。
原来最疼的,是心啊。
……
江雾眠醒来时,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。手臂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,纱布下传来隐隐的刺痛。
病房里,江父江母和傅西凛正围在医生身边,紧张地询问。
“孩子怎么样?有没有受影响?”
江雾眠指尖微颤,猛地抬手打碎床头的水杯。
“啪!”
玻璃碎裂的声音终于吸引了他们的注意。
“我没事。”她平静地说,“孩子也没事。”
医生诧异地看了她一眼,欲言又止,最终什么都没说,转身离开。
江母松了口气,皱眉道:“看到狗也不知道躲,幸好孩子没事!这都七个月了,要是出了什么意外……”
话没说完,但江雾眠知道他们的意思。
孩子如果有事,江心遥的“骨髓”就没了。
她几乎要脱口而出——
江心遥根本没病!她装病骗了所有人!
可最终,她只是垂下眼,什么都没说。
他们为她步步为营,精心算计,结果却被江心遥耍得团团转……
这个“惊喜”,应该留在一个更盛大的场合送给他们。
傅西凛走到床边,低声解释:“眠眠,我当时认错人了,本来想保护你,但……”
“没关系。”她微微一笑,打断他,“我明白。”
她不想听他的谎言。
她没了拒绝的理由。
可曾经让她万分依赖的怀抱,如今只让她觉得窒息。
就在傅西凛吻得渐深时,敲门声响起。
“姐夫,姐姐,你们睡了吗?”江心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。
傅西凛动作一顿,眼底的情欲瞬间褪去,恢复一片清明。
他打开门,江心遥站在门外,笑容温柔:“姐姐孩子月份大了,应该行动不便吧?我最近学了理疗,想帮她按按。”
江雾眠抬眼看她:“不用。”
“姐姐是不是嫌弃我?”江心遥眼眶瞬间红了,转头看向傅西凛,“姐夫,我只是想帮忙……”
傅西凛走过来,温热的手掌抚上江雾眠的脸:“好了,遥遥也是一片好心,就让她帮帮你。”
江心遥得寸进尺:“姐夫,理疗时需要绑住手脚,以防乱动哦。”
傅西凛点头,立即拿过丝带。
江雾眠眼睁睁看着他将自己的手腕绑在床头,打结的声音像一把刀插进心脏。
“姐夫,谢谢你信任我。”江心遥笑得温婉,眼底却闪过一丝得意,“你先出去吧,理疗需要安静。”
傅西凛点头,指腹轻轻蹭过江雾眠的脸颊:“乖,听遥遥的。”
说完,他转身离开,门关上的声音很轻,却像一记重锤砸在江雾眠心上。
她盯着紧闭的房门,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,疼得喘不过气。
他连犹豫都没有。
江心遥一开口,他就听话地出去了。
“姐姐,放松点。”江心遥俯身,指尖划过她被绑住的手腕,“你这样紧绷,理疗效果会打折扣的。”
江雾眠冷冷看着她:“我不想理疗,出去。”
江心遥动作一顿,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。
她凑近江雾眠耳边,声音压得极低:“你是不是知道真相了?”
江雾眠指尖微颤,面上却不动声色:“什么真相?”
“别装了。”江心遥轻笑,“你知道傅西凛接近你,就是为了要孩子的骨髓。”
她叹了口气,语气怜悯,“可知道了又怎么样?你什么都阻止不了。”
“以前是你被我欺负,等孩子生下来……”她指尖轻轻点着江雾眠隆起的腹部,“就是孩子被我欺负了。”
江雾眠咬紧牙关,唇瓣被咬破,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。
“说完了吗?”她声音沙哑,“说完就出去。”
江心遥却忽然笑了:“我不是来说这些的。”
她转身从医药箱里拿出一瓶酒精,“我是真的来给你做理疗的啊。”
下一秒,冰凉的液体倒在江雾眠背上。
她还没反应过来,江心遥已经划亮了打火机。
火焰“轰”地窜起,灼烧的剧痛瞬间席卷全身。
“啊——!”
江雾眠惨叫一声,拼命挣扎,可手腕被死死绑住,丝带勒进皮肉,火却越烧越旺。
她嘶吼着,身体疯狂扭动,床单被汗水浸透。
火烧得皮肉滋滋作响,她疼得眼前发黑,几乎昏死过去。
终于,她猛地扯动手腕,丝带断裂,她滚下床,用被子拼命扑打背上的火。
火灭了,可后背已经血肉模糊,每呼吸一次都像刀割。
江雾眠撑着床沿站起来,浑身发抖,一步步走向江心遥。
江心遥却突然尖叫一声,自己摔倒在地。
“啊——!姐夫!救命!”
门被猛地推开,傅西凛冲了进来。
江心遥泪流满面,捂着胳膊抽泣:“不怪姐姐……是我弄疼了她,她才推我的……”
傅西凛皱眉看向江雾眠,眼神冷得骇人:“眠眠,你怎么能这么做?遥遥也是好心。”
江雾眠张了张嘴,可后背的剧痛让她发不出声音,只能死死攥着床单,指节泛白。
傅西凛没等她解释,弯腰抱起江心遥,转身就走。
他走得那么急,甚至没注意到自己撞到了江雾眠。
她踉跄着摔倒在地,额头磕在桌角,鲜血顺着脸颊流下。
可傅西凛头也没回。
江雾眠趴在地上,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。
后背的伤口火辣辣地疼,额头的血滴在地板上,可她觉得,最疼的好像是心脏。
她那么狼狈,那么痛苦,可他连看都没看一眼。
以前她蹭破一点皮,他都会紧张得不行,可现在……
她忽然笑了,笑得眼泪直流。
傅西凛,你那么爱江心遥。
若是有朝一日你得知自己爱错了人,
会不会撕心裂肺,悔断肝肠啊!
或许是怕她肚子里的“孩子”再出事,接下来的几天,江父江母和傅西凛都留在医院“照顾”她。
可他们的心根本不在这里。
江母时不时看手机,生怕错过江心遥的消息;江父借口抽烟,实际是去给江心遥打电话;傅西凛虽然坐在她身边,可眼神总是飘向窗外。
江雾眠冷眼看着,心想:很快就要结束了。
出院那天,她接到寺庙的电话。
“施主,明日便可前来剃度,您准备好了吗?”
“准备好了。”她轻声回答。
刚挂断电话,傅西凛推门而入:“在和谁打电话?”
“没谁。”她收起手机,神色如常。
傅西凛走到她身边,柔声道:“明天是遥遥的生日,我给她办了场生日宴,我们一起去好不好?”
江雾眠没有答应,也没有拒绝。
傅西凛以为她默认了。
可第二天清晨,江雾眠却突然说肚子不舒服。
“我有些不舒服,你去就可以了。”
傅西凛皱眉:“哪里不舒服?我留下来陪你。”
“孩子踢得厉害。”她低声道,“但我们总得去一个,不然于理不合。你去吧,礼物我已经准备好了,待会儿会派人送过去。”
傅西凛犹豫片刻,最终点头:“好,有事立刻打我电话。”
等他离开后,江雾眠缓缓起身,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三份礼物。
第一份,是给傅西凛的。
里面放着一份离婚协议书,和那个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孩子。
第二份,是给江父江母的。
里面是一份断绝亲子关系的协议书。
第三份,是给所有人的“惊喜”。
江心遥承认装病,以及亲口吐露当年傅西凛一见钟情的人,其实是江雾眠的视频U盘。
她将礼物包装好,叫来跑腿,冷声吩咐:“送到江心遥的生日宴,务必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。”
然后,她提着行李,头也不回地去了寺庙。
……
剃度仪式上。
“施主,入我佛门,需断情绝爱,此生不再沾染红尘。”老尼姑看着她,“您真的想好了吗?”
江雾眠看着镜中的自己,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。
“想好了。”她闭上眼,声音轻却坚定。
剃刀落下,青丝坠地。
“从今日起,您的法号——无爱。”
……
另一边,江心遥的生日宴奢华盛大。
她穿着精致的礼服,笑容甜美地挽着江父江母和傅西凛的手臂:“爸妈,姐夫,你们为我办这么盛大的宴会,还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,我真是太幸福了!”
傅西凛宠溺地看着她,江父江母则柔声说:“我们只希望你平安健康,遥遥,别怕,你很快就可以平安了。”
江心遥勾了勾唇。
她知道,他们指的是用江雾眠孩子的骨髓“救”她。
江心遥心中得意,刚要开口,突然——
“江二小姐,这是您姐姐送来的礼物!”跑腿小哥高声喊道,“三份大礼,请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!”
全场宾客的视线瞬间聚焦过来。
江心遥一愣,随即得意地笑了:“姐姐真是有心了。”
随后,她当着所有人的面,拆开了第一份礼物——
“啊——!!!”
尖叫声瞬间响彻整个宴会厅。
第四天清晨,铁门突然打开。
“江雾眠,有人保释你。”
她踉跄着走出去,刺眼的阳光让她下意识闭眼。再睁开时,傅西凛就站在不远处,西装革履,俊美如神祇。
“眠眠!”他快步上前,一把将她搂进怀里,“对不起,我来晚了。”
他的怀抱温暖干净,带着熟悉的雪松香,和监狱里的腐臭形成鲜明对比。
“放心,一切我都解决了。”他轻吻她发顶,“没事了。”
江雾眠一动不动地任他抱着,直到——
他的手习惯性地抚上她的小腹。
确认那个“假肚子”还在后,他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。
多可笑啊。
她差点死在监狱里,他第一反应却是检查“孩子”是否安好。
“以后有我在,绝不会有这种事发生。”他捧着她的脸承诺。
江雾眠抬头看他:“真的不会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如果当时你也在,我和江心遥必须选一个被拘留……”她轻声问,“你真的会选择保护我,放弃她吗?”
傅西凛僵住了。
他的沉默像一把刀,精准捅进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。
“我当然会选择保护你。”良久,他终于开口,声音干涩,“你和宝宝才是我最爱的人。”
江雾眠笑了。
笑着笑着,眼泪滚了下来。
她没有戳穿他的谎言,只是轻轻推开他,头也不回地往前走。
她累了。
真的累了。
……
回去后,江雾眠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洗澡。
浴室的水声哗啦啦地响着。
江雾眠站在镜子前,手指颤抖着解开衣扣,将塞在衣服里的假枕头抽了出来。
平坦的小腹暴露在空气中,没有孩子,只有遍体的伤痕。
手机“叮”地一声响起。
她低头,是江心遥发来的视频。
画面里,江心遥半躺在床上,脸色红润。
可江父江母却一左一右围着她,一个削苹果,一个喂水,满脸心疼。
“爸,妈,你们要不要去监狱看看姐姐啊?”江心遥假惺惺地问,“听说那里环境不好……”
“看她干什么?”江父江母冷哼一声,“你姐姐皮糙肉厚,受点伤没什么。”
镜头一转,傅西凛端着粥走进来,温柔地坐到床边:“刚熬好的,趁热喝。”
江心遥娇滴滴地说:“姐夫,你一回来得知我发烧,就立马陪在我身边了,可我只是低烧,你还是去忙姐姐的事,把她放出来吧……”
傅西凛头也不抬,轻轻吹凉粥:“不用管她,等你好了,我再去接她。”
视频最后,江心遥对着镜头,露出一个胜利者的微笑。
“啪!”
手机从掌心滑落,重重砸在地上。
江雾眠终于崩溃,蹲在地上嚎啕大哭。
她蜷缩在冰冷的瓷砖上,哭得浑身发抖,眼泪混着未干的水渍,在身下汇成一滩咸涩的水泊。
多可笑啊。
她差点死在监狱里,而他们,
她的父母,她的丈夫,她曾经以为最亲的人,
没有一个人在乎她的死活!
接下来的日子,傅西凛似乎察觉到了江雾眠的异样,终于让江心遥搬了出去。
他开始寸步不离地陪在她身边,温柔体贴,无微不至。
可江雾眠知道,他关心的从来不是她,而是她“肚子里的孩子”。
傅西凛出差那天,整个别墅的佣人都被他叮嘱了个遍。
“夫人喜欢喝温水,不能太烫。”
“每天下午三点准备新鲜的水果,草莓要去蒂。”
“夜里她容易踢被子,记得多查看几次。”
他站在玄关处,西装笔挺,眉眼温柔,俯身吻了吻江雾眠的额头:“乖乖等我回来。”
江雾眠微笑着点头,目送他的车消失在拐角。
转身的瞬间,她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。
佣人们还在感叹:“先生真是爱惨了夫人……”
江雾眠没有理会,径直回房,开始收拾行李。
突然,大门被猛地撞开。
江心遥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,浑身是血,脸色惨白。
江雾眠皱了皱眉,但什么也没说,继续低头整理行李。
江心遥颤抖着拨通电话:“爸、妈……怎么办啊,我杀人了!”
电话那头传来江父江母惊慌的声音:“遥遥?!怎么回事?!”
“我去看电影,有个混混骚扰我……”江心遥哭得梨花带雨,“我、我用石头砸了他,他当场就晕过去了……我没敢试探他的呼吸……”
“别怕!爸妈马上过来!”
不到十分钟,江父江母就赶到了别墅。
他们一进门就冲过去抱住江心遥,心疼地擦着她脸上的血迹:“遥遥别怕,有爸妈在!”
江心遥哭得梨花带雨:“爸,妈,警察肯定马上就找到我了,我不想坐牢……我不想进去……”
江父沉声问:“那个混混看清楚你的脸了吗?”
“他喝醉了……应该没看清……”
江父江母对视一眼,突然,目光齐刷刷看向一直沉默的江雾眠——
“你去替遥遥顶罪!”
江雾眠抬头,一时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:“什么?!”
江母上前一步,语气强硬:“你妹妹有白血病,进拘留所不是要她的命吗?等傅西凛回来,以他的势力,让你出来还不是一两句话的事!”
“我不去!”江雾眠红了眼,声音嘶哑,“江心遥是你们的女儿,我就不是吗?!”
“啪!”
江母狠狠甩了她一巴掌!
“你去也得去!不去也得去!”
江父更是直接一个手刀劈在她后颈——
剧痛袭来,江雾眠眼前一黑,最后的意识里,她听见父母对江心遥说:
“别怕,警察来了就说你姐姐精神不正常,有暴力倾向……”
江雾眠是在一阵刺骨的寒意中醒来的。
睁开眼,头顶是斑驳发霉的天花板,身下是潮湿冰冷的硬板床。
“醒了?”警察冷冰冰的声音从铁栏外传来,“你父母亲自指认你故意伤人,证据确凿,你被正式逮捕了。”
她张了张嘴,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。
他们真的把她送进来了。
为了江心遥,他们毫不犹豫地把她推进了地狱。
监狱里的三天,像三年那么长。
第一夜,同监的女囚抢走了她的外套,逼她睡在厕所旁边。
“看什么看?”对方揪着她的头发往墙上撞,“大小姐受不了?受不了去死啊!”
第二夜,她被推进了男女混住的临时牢房。
“新来的?”满脸横肉的男人咧嘴一笑,露出泛黄的牙齿,“陪哥哥们玩玩?”
她拼命挣扎,指甲在对方脸上抓出血痕,换来一顿毒打。
最后是狱警听见动静,才勉强救下她。
第三夜,她发着高烧蜷缩在角落,听见隔壁女囚窃窃私语:
“听说她老公是傅氏集团的总裁……”
“那怎么还在这儿?假的吧?”
当然是假的。
江雾眠把脸埋进膝盖,无声地笑了。
毕竟,她身陷囹圄的时候,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,又在哪儿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