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悦江云峙的女频言情小说《秦悦江云峙明月犹在独不照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简声晚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秦悦神色麻木地看着大开的房门,心中细数着这是江云峙带回的第几个女人。这三年,他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带回来一个女人,故意房门大开,毫不忌讳的当着自己的面和他们欢好,只为了报复当年她对江芷柔的抛弃。可是这次,当里面的女人结束穿上衣服走出来时,她还是怔住了。出神间江云峙裹着浴巾,走了出来,他看着她,眼神冷漠。“回来得正好,把你的房间空出来,让思文住进去。”说完,他把墙角堆着的行李箱重重推过来,直接砸在她脚趾上。“反正你喜欢当保姆,以后就由你来照顾思文。”脚趾被行李箱砸得火辣辣的疼,秦悦没有去捡行李箱,而是红着眼望着他。“这些年你睡了那么多女人,这次为什么偏要选夏思文?”杀人不过头点地,他明明知道,从上学时期开始,夏思文就和她一向不和。江云峙深...
秦悦神色麻木地看着大开的房门,心中细数着这是江云峙带回的第几个女人。
这三年,他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带回来一个女人,故意房门大开,毫不忌讳的当着自己的面和他们欢好,只为了报复当年她对江芷柔的抛弃。
可是这次,当里面的女人结束穿上衣服走出来时,她还是怔住了。
出神间江云峙裹着浴巾,走了出来,他看着她,眼神冷漠。
“回来得正好,把你的房间空出来,让思文住进去。”
说完,他把墙角堆着的行李箱重重推过来,直接砸在她脚趾上。
“反正你喜欢当保姆,以后就由你来照顾思文。”
脚趾被行李箱砸得火辣辣的疼,秦悦没有去捡行李箱,而是红着眼望着他。
“这些年你睡了那么多女人,这次为什么偏要选夏思文?”
杀人不过头点地,他明明知道,从上学时期开始,夏思文就和她一向不和。
江云峙深邃的眼眸里透着冷光,他冷笑道:“你个杀人凶手有什么资格问我?”
秦悦心脏骤然一痛,想到江芷柔惨死的模样,她的眼眶不自觉染了血色,坚决的摇了摇头。
“确实,我没有资格。”
见她如此,江云峙的脸色愈发得沉了,他冷冷看着她,语气更带了几分怒火。
“没有就滚去保姆房。”
秦悦什么也没有说,提起行李箱上楼。
搬出房间后,她又把自己的东西搬进了保姆房,然后转身锁上了门。
这一晚,隔壁房间的呻.吟声没有断过。
似乎为了故意报复她,江云峙搂着夏思文说了一晚上情话。
“思文,你好香,我好爱你。”
“你也永远爱我,永远不要离开我,不要背叛我,好不好。”
而这些情话,都是以前他曾经抱着自己欢好时会说的。
那时候他们还在上警校,虽然一周难得见面一次,却很相爱。
她无数次幻想过和江云峙恩爱白头,生一男一女,幸福的生活一辈子。
可那些回忆如同镜花水月,再美好也永远都不会回来。
秦悦浑浑噩噩的睡了一夜,天微亮时,花店将她预定好的菊.花送到家门口。
她刚洗漱完正准备出门,就碰见穿戴整齐的江云峙站在家门口,面无表情。
“秦悦,你怎么有脸去买菊.花的?”
下一瞬,他抓过地上的花束就狠狠砸下:“我妹妹已经死了,你与其在这假惺惺的演戏,还不如去她坟头磕头!”
包装完好的花束被摔得四分五裂。
秦悦的心狠狠颤了一瞬,还没说话,就被江云峙强行推出门,拖上车。
夏思文也趁机坐在了副驾驶上。
很快,到了烈士陵园门口。
江云峙冷着脸回头:“三年了,你从来没去祭拜过我妹妹,秦悦,你真是蛇蝎心肠。”
天空阴沉沉,烈士陵园飘荡的五星红旗,鲜红得让人想流泪。
秦悦死死压住鼻尖的酸涩,一点点抽回自己的手。
“......我不进去。”
对视间,江云峙的目光越发憎恶。
夏思文却在这时捧着一束花走了过来,她挽着江云峙的胳膊,眼带挑衅。
“云峙,秦悦不愿意去就算了,倒是我好久没见过芷柔了,你带我去拜拜她吧。”
江云峙接过花,冷着脸撞开秦悦朝陵园走:“秦悦,该躺在陵园里的人应该是你,你怎么还不去死?”
秦悦垂眸低头,不敢跟上去,任由细雨打湿她双眼。
她不是不愿意去陵园祭拜,是不敢去。
她见到墓碑,就会想起江芷柔血色的尸体......
望着远去的身影,秦悦良久才道—
“江云峙,我会如你愿的。”
警局人人皆知,从贩毒组织卧底回来的江警官在目睹妹妹的惨死后,患上了严重的失忆症和被害妄想症。
他把周围所有人认作敌人,包括他的未婚妻秦悦。
向来宠妻如命的江云峙像彻底变了一个人,他在得知秦悦有恐高症后,偏要抓她去悬崖上高空蹦极了999次。
她被吓到晕厥狂吐,跪地求饶,江云峙充耳不听,持续折磨。
当秦悦父母被贩毒组织余孽打击报复时,她向江云峙请求支援,他直接动用人脉关系调走所有警力。
导致她双亲惨遭分尸死在家中,甚至还掘了她爸妈的坟墓,扬了他们的骨灰。
秦悦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恨她,哭着跪在双亲坟前,绝望地质问江云峙为什么。
他却恶狠狠地踩在她手背上:“秦悦,当初要不是因为你背信弃义,我妹妹江芷柔怎么可能会死!”
原来,他一直在怪她,怪秦悦在三年前结束卧底任务返程时,弄丢了江芷柔。
等再寻到人时,只剩一副被凌.辱过的女尸.....
目睹这一切惨状的江云峙无法接受昏死过去,醒来后就失忆患上了妄想症。
即便是这样,秦悦也不曾放弃过他,她带他寻遍名医,积极治疗。
江云峙却在每个夜深人静时,拿着一把刀抵在她脖颈上,要她忏悔。
他说,这辈子她都得为江芷柔赎罪。
可他不知道的是,她已经再次秘密接受了警局的“钓饵”任务。
从她答应接下这个任务那一天起,每一天都是她死亡的倒计时。
距离“钓饵”计划的结束,只剩,最后七天。
......…
一夜过去,江云峙又把秦悦的脖子划破了。
男人看着她遍布伤痕的脖颈,咬牙切齿:“就这么一点小伤也用的着处理?比得过我妹妹被折磨致死时的痛苦吗?”
他那又恨又痛的目光落下,扎得秦悦难以呼吸。
他们相恋多年,她比任何人都清楚,他妹妹的离世对江云峙的打击有多大。
三年,她解释了无数次,可江云峙一次也没相信过。
秦悦强行压下胸中的酸涩,苍白着脸重复:“当年,我真不是故意丢下芷柔,是我们都......”
江云峙却冷嗤一声打断,反手锁住她下巴,狠狠扯断秦悦脖子上的平安玉牌。
“到现在还在撒谎!要不是因为你抢了芷柔的平安玉牌,三年前该死的那个人只会是你!”
可这平安玉牌,是江云峙曾经不辞辛苦向大师学习,为她亲手篆刻的。
那个曾发誓要护她周全的男人,如今却恨她入骨。
江云峙将抢过的玉牌轻轻放在江芷柔的遗像面前,虔诚地念了两下,才转身离开。
望着他离去的背影,秦悦苦涩一笑。
她走到江芷柔的黑白遗照前,跪下叩拜,低声喃喃:“芷柔,如果我的死能换你哥恢复正常,忘记仇恨,那也挺好的。”
这样,他就不用再被困在无间地狱里备受折磨,至少,不用做被困在囚笼里的白鸽。
电话却在这时响起,警局领导得知她接下“钓饵”计划这个任务,语气十分沉重。
“据可靠消息,当年将江芷柔凌.辱致死的罪犯重新活跃在了边境一带。”
“而你,作为“钓饵”任务里的一员,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,你要做好准备,提前告知江云峙。”
秦悦愣了一瞬,如释重负:“领导,我已经申请做了那个“饵”。”
“云峙他,只能托你照顾了......”
当年,她并不是故意弄丢江芷柔,而是她们分别都有各自的任务和逃跑路线。
但她俩的使命一致,都是必须将携带着重要机密的江云峙护送回国,哪怕牺牲她们之间的任何一个。
只是没想到逃跑途中,他们分别被贩毒分子追杀,负伤后的江云峙依旧十分警惕,发现江芷柔不见后他当即返回寻找。
这才亲眼撞见自己妹妹被虐杀,秦悦害怕他身份暴露遭到报复,不得已用药物将他迷晕,安然无恙的送回国。
三年了,她从未放弃寻找过这个罪犯组织。
领导正要劝阻,秦悦眼眶泛红却目光坚定:“陆局,我意已决,不用再劝我了。”
陆局听完也只是叹息一声:“江云峙那边我会找人安排照顾他,你放心去执行任务吧。”
秦悦淡然一笑挂断电话,窗外突然射进一缕太阳光,照在江云峙身穿警服的单人照上。
照片上的少年笑容和煦,就好像一抹小太阳。
曾经的江云峙真的是她人生一抹光。
他会在每次的严苛的操练训练后,偷摸的摘一束野花放在她宿舍窗台前。
会瞒着她和所有同学合谋计划为她度过一个难忘的二十岁生日。
会在她生病时,走几千里山路,只为许愿她平安。
可现在,这些美好又痛苦的回忆,只成了她一个人的记忆。
曾经温柔善良的江云峙不复存在,取而代之的只剩一个被妄想症折磨的傀儡。
但她还是想自私一回,在剩余的日子里,陪在他身边。
哪怕她的陪伴,江云峙不稀罕。
想到这些,秦悦回过神来拾好自己的情绪,翻出纸笔,写下遗书。
忙完这些,她将遗书放在江芷柔的遗像旁,下楼去药店把江云峙常用的止痛药备好。
可等她匆匆赶回家,推开房门进屋,就听见卧室里传来女人暧昧的呻.吟声......
“云峙,你轻点......”
江云峙一愣,猛地盯向秦悦,目光在她苍白的脸上顿了三妙,却突然抬脚退后,冷嘲一声。
夏思文察觉到他的异样,立马开口说道:“谁出任务没危险?”
“秦悦,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解释,为什么找这么多人来强我!”
眼眶泛着红晕的秦悦,脸色苍白的开口问:“你要听我说什么解释?”
“说这些人是你找来的,是你自导自演的想要嫁祸给我的计谋?”
话落,夏思文瞬间红了眼眶,眼泪汪汪:“我没有....”
江云峙脸色阴沉,一把踹翻秦悦的轮椅:“陷害思文不成,就想着装死,要死就滚远点!”
秦悦被踹得胸口一阵发闷,整个人趴在地上,疼得眼前发黑。
前来帮她的同事见状眼睛一红:“你胡说什么!秦姐根本就没有陷害她,是她自己.....”
话还没说完,秦悦却一把拦住帮她说话的同事,眼神示意她不要再说了。
江云峙也没打算听她解释,带着夏思文径直离开。
男人的身影不见后,秦悦这才撑不住倒在地上抓住同事的手,苦苦哀求:“快,送我去医院。”
同事见她这般痛苦,实在没办法只能把她送进医院。
谁知,秦悦进到急救室做好了简单处理,就要求医生给她注射封闭针。
她身上的伤势太严重了,没有封闭针麻痹神经的话,“钓饵”计划根本就完成不了。
不能因为她的个人原因影响到任务的进度,她只能咬着牙央求医生,医生见状也只能摇头叹气给她注射了封闭针。
同事心疼的问:“秦姐,你这样何必呢?当年的真相我们都清楚,你留在江警官身边,这样互相折磨彼此,何苦呢?”
秦悦笑笑没有说话,抬手看了眼电子手环上的照片,办好手续准备出院回家。
路过小区门口时,就看见夏思文被一行人围着,是在酒店包厢那群流氓。
“夏小姐,说好的给我们哥几个十万报酬,现在你只给一半什么意思?”
“给十万是说好你们把事办成了的价格,现在事没办成,还想要十万?”
“没门!”夏思文提着包抬腿就要走,那群流氓直接拦住她。
“想走?今天不拿钱哥几个就按道上的规矩来跟你算!”
“要么留下尾款,要么留下你的小拇指!”
夏思文从来没有这样害怕过,以至于手机都握不住,砰的一声掉落在地。
抬眸的瞬间就看见站在不远处的秦悦,她下意识的用手指着她大声叫唤。
“她有钱!她身上那个手表就价值好几万呢!”
那群流氓立即围在秦悦跟前,语气凶狠:“姑娘,今天要么给钱,要么就交出你的小拇指!”
秦悦蹙紧眉头望着夏思文,骂了句:“蠢货。”
为首的流氓耐不住性子直接上手抢走她手腕上的电子手表,秦悦的心脏几乎停跳。
这手表是江云峙高价为她定制的独家款,里面藏着他们相爱时不少的合影,甚至还有江芷柔的照片。
流氓打量了几眼,认不出手环的价值,只觉得自己是被耍了,愤怒的抬手。
“不要!!!!”秦悦失声大叫。
但为时已晚。
手环被摔坏在地,玻璃碎片四溅。
夏思文却兴奋的抓着她的手伸到流氓大哥跟前:“大哥,你要剁手指就剁她的吧!”
“我可是警察,你们不能随意伤害我!”
江云峙正好站在包厢门口接电话,听到尖叫声,立即冲了过来。
夏思文委屈地扑进他怀里,一副心有余悸的摸样:“云峙,我只是好心来和秦悦说句话,她就找了这么一帮人来强我!我真的好害怕!”
江云峙的脸微微抽了抽,额头上暴起的青筋分外骇人。
“秦悦!你真是死不悔改!”
秦悦刚要开口解释,江云峙突然从路过服务员的推车上抄起一个空酒瓶,猛地砸碎从她刺来!
秦悦僵住没动,但江云峙握着烂酒瓶,挨着她的脖子扎了进去。
鲜红的血液瞬间染红了秦悦身上的白衬衫,夏思文也被他这癫狂的模样吓得不知所措。
“我再次警告你!你再胆敢动思文,伤害她,我绝不饶你!”
秦悦依旧无声的望着他,一言不发。
江云峙气得砸了瓶子,将身边的夏思文搂得更紧,眼神却死死盯着秦悦。
“现在。她不光是我女朋友,还是我未婚妻!”
闻言,秦悦浑身颤抖。
无数痛苦、震惊、愤怒的情绪席卷而来,差点就要将她摧毁。
她死死咬住嘴唇,哪怕满口都是铁锈味也只是浅浅一笑。
见她这般淡定的摸样,江云峙心头上却闪过一丝不解。
若是以往,他和其他女人接触多了,秦悦总是会在他耳边絮絮叨叨说她曾经是他未婚妻的话,他们曾经很相爱的话。
说的多了,江云峙从怀疑到厌恶的念头愈发严重。
毕竟他怎么可能会不记得自己曾经的爱人,他只记得秦悦是害死他妹妹江芷柔的真凶!
法律制裁不了她,那他就偏要把她留在身边折磨。
这三年,他们都是这样过来的,哪怕他一次又一次的让她出去给自己买套。
她从来没有开口拒绝过,也没有露出任何情绪。
不满,愤怒,伤心,什么都没有。
她只是平静的听完,然后将他吩咐的事情一一办好。
只是会在他每次完事后,重复那句他们曾经很相爱的话。
江云峙却因为她的平静彻底疯狂,凭什么他妹妹就要尸骨无存躺在泥里,而秦悦还可以安然无恙。
所以哪怕见她此刻血流满脖颈,他依旧无动于衷,甚至开口说道:“就这么点血,怎么不把你流死!”
餐厅经理见状赶紧找来医药箱给秦悦处理伤口,幸好虽然流了很多血,但伤口不大,血很快就被止住了。
凝着男人冷漠的脸庞,秦悦心口一阵酸涩,她也只能在此刻,多看他两眼了。
“江云峙,你真的要娶她吗?”
秦悦微微靠在轮椅上,声音有一些压抑不住的轻微哽咽:“是不是只要我真的死了,你才会真的开心,没有一丝难过。”
江云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狠狠地开口道:“对!我巴不得你死,等你死了我会把你的尸体拆了喂给狗吃!”
秦悦僵住。
心在这一瞬仿佛泡进了冰水里,冷到刺骨般的疼。
门口,接到秦悦求助电话的同事撞见这一幕,连忙推开江云峙,满脸埋怨。
“江警官!秦姐是你未婚妻,你们相恋多年,你怎么能咒她去死,你知不知道她马上就要去执行任务了,任务九死一生。”
流氓们面面相觑,他们怎么都没想到夏思文会是警察。
再一想到刚才砸碎的手环,为首的流氓有些害怕,正要集体开溜时。
夏思文突然从包里翻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流氓大哥。
“卡里有二十万,只要你们废掉她一只手,这钱就是你们的了!”
本就是一群穷疯的流氓,在面对二十万的巨款后直接失了理智,红了眼。
他们不顾秦悦的挣扎,直接将她托到偏僻的角落里,手起刀落的剁了秦悦的小拇指。
揣着那张卡扬长而去,徒留秦悦手指血液尽流。
血淋淋的伤口触目惊心,秦悦还没从剧痛中缓过神来。
江云峙就出现在了眼前,看着满地的血迹,他当下的第一反应是检查夏思文身上有没有受伤,在得知那些血都是秦悦的后,他冷冷地吐出一句:“勾结流氓,活该。”
听着熟悉的嫌弃声,秦悦终于欣慰的笑了。
她捂着伤口回到家,跪在江芷柔的遗像前,将那块玉牌重新挂回脖子上。
无意中,夏思文看到了她脖子上挂着的玉牌。
以前秦悦刚收到玉佩的时候,夏思文就十分羡慕,所以她自然知道,这是什么东西。
夏思文瞬间变了脸色,二话不说从她手中将玉佩抢了过来。
“你不是要和他断掉吗?为什么还留着玉佩?”
秦悦紧张得想要把玉佩抢回来:“只是一枚玉牌而已,还给我。”
眼见她如此紧张,夏思文愈发的愤恨。
她用力把玉拍仍在地上,狠狠踩了下去。
“既然要断,就该断得彻彻底底,这样藕断丝连算什么?”
玉佩瞬间就被摔得四分五裂,她还来不及悲伤,夏思文忽然拽住她,想要往后倒下去。
秦悦却直接后退几步,抓住夏思文的胳膊,不让她掉下去。
向来沉默的她抬手狠狠甩了夏思文一耳光,面无表情。
“夏思文,我已经把江云峙让给你了,你犯不着把这些手段用在我身上!”
转身掏出手机想要给江云峙打最后一个电话。
然而电话里只重复的机械女声——
对不起,您所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。
江云峙把她拉黑了。
秦悦苦涩笑了笑。
她这一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,连最后道别都没有,她有些遗憾也有些不甘心。
想要给他留句话,但又想到他这般恨她,也就作罢放弃了。
就在刚刚,她接到了上级给她的消息,任务日程已经安排,她要去履行任务了,她没有机会了。
夏思文离开后。
秦悦背着包站在院落里,看了眼手中江云峙的照片,露出一抹淡淡的笑。
她轻声说了句:“江云峙,忘了我吧,我衷心祝愿你能够幸福。”
一个小时后,她出现在边境秘密行动机密营里。
陆局将那曾经属于她的警号,郑重别在她的胸前。
“秦悦,欢迎归队!”
“此致,敬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