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静静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棠棠唐棠的其他类型小说《灵堂被砸后,我和闺蜜手撕渣男老公棠棠唐棠最新章节》,由网络作家“静静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2直到现场再无任何挽救的可能,贺怀瑾兄弟俩才放开了我们。无助、迷茫、痛苦……纷沓而来。全身力气被尽数抽走,残破的心被彻底撕碎,只余一副空荡荡的身躯瘫软在地。有一句话说的果然没错。人在真正难过心死的时候,连哭都哭不出来。我和闺蜜蜷缩在地上,无论如何也流不出一滴泪来。指甲嵌入掌心,喉咙发出无声的怒喊,像极了濒临绝境的小兽。贺怀瑾两人明显被我们的反应吓了一跳。但很快他们便镇定下来。纯手工皮鞋在我的肩膀上移了又移:“周茉,别装了,一个假灵堂,值得你演成这样?这么伤心,别真的把你爸哭死了!”“早知道你这么有演戏天赋,我就应该送你去娱乐圈,而不是娶你当贺太太!”“别以为你装一下哭一下就不用去医院了,快点给我起来!”贺怀瑜的脾气比贺怀瑾暴躁,他粗...

章节试读

2直到现场再无任何挽救的可能,贺怀瑾兄弟俩才放开了我们。

无助、迷茫、痛苦……纷沓而来。

全身力气被尽数抽走,残破的心被彻底撕碎,只余一副空荡荡的身躯瘫软在地。

有一句话说的果然没错。

人在真正难过心死的时候,连哭都哭不出来。

我和闺蜜蜷缩在地上,无论如何也流不出一滴泪来。

指甲嵌入掌心,喉咙发出无声的怒喊,像极了濒临绝境的小兽。

贺怀瑾两人明显被我们的反应吓了一跳。

但很快他们便镇定下来。

纯手工皮鞋在我的肩膀上移了又移:“周茉,别装了,一个假灵堂,值得你演成这样?

这么伤心,别真的把你爸哭死了!”

“早知道你这么有演戏天赋,我就应该送你去娱乐圈,而不是娶你当贺太太!”

“别以为你装一下哭一下就不用去医院了,快点给我起来!”

贺怀瑜的脾气比贺怀瑾暴躁,他粗暴地将闺蜜从地上拽起:“夏婉,你别以为没你的事!

你也去医院,就算是下跪磕头也得让棠棠原谅你!”

“你不是说你妈得癌症了吗?

今天你去下跪磕头了,我就把手术的钱给你。”

“怎么样?

弯一下膝盖磕一下头,就能买来你妈一条命,夏婉,你不亏!”

闺蜜忍无可忍,抬手打了贺怀瑜一巴掌。

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贺怀瑜的脸迅速红肿,而闺蜜垂下来的手,连指尖都发着颤。

“贺怀瑜,你简直就是个畜生!”

金贵的贺家少爷,什么时候被打过?

贺怀瑜当即一脚将闺蜜踹倒在地:“夏婉,你到底发什么疯!

你想死是不是?!”

何止想死啊。

我和闺蜜不仅自己想死,还想把他们也拖进地狱。

眼看着他们西装凌乱,一脸狼狈的模样,我不禁大笑出声。

“贺怀瑾,不是想带我去医院吗?

好啊!”

“你看好你的宝贝棠棠,不然,我一定会在医院弄—死—她—哈哈哈哈——”我刻意拉长了最后的语调,在这四周白缟的灵堂里显得尤为恐怖。

下一刻,一股大力朝我的腹部袭来。

喉间涌上一股厚重的铁锈味。

我的脖颈被人死死地掐住。

贺怀瑾的脸在我面前放大,他眸色猩红,青筋暴起:“贱人!

你居然敢动这种心思!

信不信我先杀了你?!”

闺蜜忍着疼过来扳他的手:“贺怀瑾你干什么?

快放开茉茉!”

闺蜜哪里是他的对手?

他的手愈发用力,强烈的窒息感让我面色涨红。

我感觉再差一点,再迟一点。

我就真的死在了贺怀瑾的手里。

但在最后关头,贺怀瑾放开了我。

不是因为他心有不忍。

而是因为他口袋里的电话铃声响起。

一首甜到发腻的情歌。

那是唐棠的专属。


7周一这天,倒是个天气不错的日子,温暖舒适。

媒体果真无处不在,不过两日的功夫,贺家两位少爷疑似离婚的消息已经在网上传得沸沸扬扬。

我和闺蜜早早地等在了民政局门口。

贺怀瑾和贺怀瑜步履匆匆赶到现场。

而他们的身后,依旧跟着唐棠。

我嗤笑一声:“唐棠,你还真是哪都离不开你的两位好哥哥。”

唐棠被我说得脸色泛白,她弱弱地解释道:“茉茉姐,你误会我了……是哥哥们说晚点要带我去吃牛排……”我打断她:“我没兴趣知道你们要去哪。

麻烦你离我远点,不然我想吐。”

出乎意料地,贺怀瑾和贺怀瑜这次居然没有指责我,反而目光哀求地看着我喝闺蜜:“茉茉,我们真的没有可能了吗?”

“婉婉,我们可不可以不离婚,我心里还是有你的—”我做了一个“打住”的动作,冷声道:“别耽误时间,赶紧。”

闺蜜抱着双臂离贺怀瑜远了些许:“别废话,赶紧进去。”

离婚过程很顺利,但是到最后关头,工作人员却告诉我们有一个为期三十天的离婚冷静期。

我们一行人无功而返。

贺怀瑾有些期待地看着我:“茉茉,我带你去吃饭好不好?

我记得你最喜欢吃恒记的牛排……”我拉住闺蜜,直接拒绝道:“我从来不吃牛排,你还是跟你的好妹妹去吧,可别让你家好妹妹久等~”我的目光扫过他和贺怀瑜,好心提醒:“记得看好你们的棠棠妹妹哦~不然我找人撞她,就一定会撞死她——绝对不会让她就扭伤个脚——哈哈哈……”贺怀瑾和贺怀瑜面容瞬间扭曲,看向我的目光又恢复成以前那种看疯子、嫌恶、厌烦的模样。

他们紧张地将唐棠护在身后,连着退后了好几步,仿佛我是什么毒物般避之不及:“你们竟然还存着害棠棠的心思!

你们这种女人,连棠棠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!”

“心肠歹毒!

你们活该孤寡,活该无依无靠!”

果然如我所料,贺怀瑾他们根本就不是真心不想离婚。

他们只是怕同时离婚会影响贺氏的股票。

说到底,只有唐棠才是他们心里手里的宝贝。

我这才说了几句话,他们就装不下去了。

贺怀瑾和贺怀瑜带着唐棠扬长而去。

只是在离开之前,他们俩还给我和闺蜜留下了狠话:“你们要是敢动棠棠,我一定让你们活着比死了还痛苦!”

唐棠在上车之前,还向我和闺蜜投来一个挑衅的眼神。

这傻姑娘,还真以为我们俩走了,她就能成为尊贵的贺夫人。

我向她微微挑眉,嘴角缓缓勾起,假笑标准得不能再标准。

好戏才刚刚开始呢,来日方长。

不急。


我特意提前将餐厅包场,又让服务员将电视机打开。

而现在,时机刚好。

镜头落在贺氏大厦,入镜的不只有记者。

还有警察。

早在刚刚开始拦截贺氏客户的时候,我便发现了不对劲。

贺氏家大业大,颇有底蕴。

贺怀瑾眼高于顶,却开始和一些不怎么入流的公司合作。

唯一的解释,贺氏现在,极度缺钱。

我与傅砚修顺着藤一直查下去,果然发现了问题。

贺氏旗下的工程烂尾,账面亏损,资金断裂。

本来是可以补上的,但败就败在那场贺怀瑾为唐棠拍了项链的拍卖会上。

唐棠以贺怀瑾的名义,在拍卖会上拍下了数亿的东西!

她仗着贺怀瑾两兄弟的宠爱,肆无忌惮地抬价,拍卖师也看中了这点,拼命抬价。

贺怀瑾与贺怀瑜拿不出这么多钱,只好从公司公账上出。

为了回本,贺氏使用劣质材料,最后才导致工程烂尾。

为了吸引众多公司与贺氏合作从而补上账上黑洞,贺氏做假账,又向上行贿,恶意竞争。

傅砚修将证据交给我时,让我自行处理。

我没有犹豫,直接实名交给了有关部门。

为了让贺家败得更加彻底,在有关部门调查核实的这段时间里,我与傅砚修更加疯狂地拦截贺氏的合作对象,让贺怀瑾完全没有时间掩盖罪证。

直至现在。

贺氏已经彻底大势已去。

贺怀瑾的牢狱之灾不可避免。

贺怀瑾看着我,有些自嘲:“茉茉,我们夫妻一场,你竟不顾念一点情分。”

我“扑哧”一下笑出了声:“贺怀瑾,我和你之间,何来情分?”

“你带着小三登堂入室的时候,你见我下跪无动于衷的时候,你们兄弟带人砸灵堂的时候,你们烧遗照扬骨灰的时候,怎么不想想我和你之间有夫妻情分?!”

“今日一切都是你该得的!

我说过的,我一定会把你们拉入地狱的!”

我离开的时候,听见贺怀瑜将唐棠按在地上痛打唾骂:“贱人!

都是因为你!

没有你就什么事都不会有!

你才应该下地狱!”

男人的怒骂,女人的哭喊,渐渐模糊。

据说警察来的时候,唐棠几乎被打得只剩一口气。

警察将她送去医院,但没人给她付医药费,住了几天院就被赶了出来。

被人再发现的时候,她一身是伤,神志不清的在垃圾桶里找东西吃。

贺怀瑾因挪用公款、恶意竞争等数罪并罚,被判了二十年。

贺怀瑜因故意伤人罪,被判六年。

三十天的冷静期到了之后,离婚证很顺利地办了下来。

拿到离婚证的那天,我高兴地请闺蜜和傅砚修吃饭。

他却提前到了餐厅,在我进门的那一刻,花瓣纷扬而下,紧接着,钢琴声响起。

他一身白色西装,自花瓣雨中缓步而来。

他说:“茉茉,还记得重逢时我说的那句话吗?”

“我一直在等你回来。

不是公司,而是我一直在等,给我一个机会,好不好?”

闺蜜在背后轻轻推了我一把:“还不快去?”

满室花瓣雨,悠扬钢琴曲。

我笑着将手轻轻放进他伸出的掌心里:“好。”


9毫无例外的,我又在贺怀瑾他们身后看见了唐棠。

她依旧还是那般可怜的模样:“茉茉姐,我很喜欢这家的咖啡,就央着怀瑾哥哥带我过来,你千万不要生气哦~”我直接无视了她。

但愿等会儿,她还能这样娇俏地扮着可怜。

唐棠的脸色挂不住,讪讪地坐下。

贺怀瑾漆黑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我:“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
多好笑的问题。

我这么想,也这样笑了:“为什么?”

“贺怀瑾你居然问我为什么?”

我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,怎么笑都停不下来。

“你是不是到现在都觉得我爸和婉婉妈妈的死跟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?”

“你是不是到现在都觉得那是一个假灵堂?!”

贺怀瑾和贺怀瑜的脸上露出惊愕之色。

“你……你是说……”唐棠甜美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:“茉茉姐,你怎么到现在都在骗怀瑾哥哥他们呢?

你这样真的很过分!”

她的脸颊气鼓鼓的,仿佛是真的在为贺怀瑾和贺怀瑜抱不平。

贺怀瑾和贺怀瑜的脸色随着她的话再次冷静下来。

我抱臂看着他们,讥讽地道:“对,就是这样,只要唐棠说句话,你们就会觉得只有她说的是对的,其他的、整个世界都全部是谎言!”

“贺怀瑾,你的智商只存在在商业上,离开公司,连傻子都比你聪明!

脑子里空空如也,被驴踢了都倒不出一点东西来!”

“明明你一查都能明白的事,你偏偏只相信唐棠的一面之词!

你瞪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,你贺怀瑾,到底有多蠢!”

我一边骂着,一边将提前准备好的厚厚的资料甩在他们面前。

上面都是我让傅砚修帮我收集的证据。

这四年,唐棠做过的所有事,都在上面。

小型的陷害数不胜数。

刻意撒谎与阻挠,周家破产,爸爸被逼得跳楼自杀。

婉婉妈妈没钱手术,连止疼针都打不起,在病床上挣扎着离世。

而唐棠所谓的被我和闺蜜找人撞伤,分明是她自导自演。

简单的脚扭伤,却害得我爸和伯母的灵堂被砸,甚至……我本以为我不会再哭。

但当往事浮现时,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。

我流着泪质问他们:“现在还觉得我和婉婉再骗你们吗?!”

“贺怀瑾,贺怀瑜,现在你们还觉得,那个灵堂是假的吗?!”

他们俩慌张无措,手中的纸张被他们当烫手山芋一样丢掉。

贺怀瑾紧张地看着我,解释道:“茉茉,我不是故意的,我只是……我只是以为……”话到后面,他怎么也说不下去。

或许连他自己都意识到那一刻的他有多么罪无可恕。

流着泪的自己太狼狈。

我抬手,将脸上的泪一点一点擦去;“别着急,还有第二份大礼呢——”
5贺怀瑾和贺怀瑜愤怒中又带着些许得意的表情僵在脸上。

显得怪异又好笑。

贺怀瑜夺过手机,冲电话那头的人嚷道;“你在胡说什么?

造谣是要付法律责任的!”

那人很快便听出贺怀瑜的声音:“二少,我说的都是真的!”

“周氏破产的事,各大媒体上都有。”

“至于二少夫人母亲的事,您去医院,一查便知。”

手机掉落在地上,还亮着的屏幕裂开几条细缝。

贺怀瑾和贺怀瑜的脸上难得出现几缕慌张。

他们松开唐棠,快步过来拦住了我们。

贺怀瑾语气着急:“茉茉,你别走,我们先把话说清楚。”

贺怀瑜神色慌张:“婉婉,是我误会了你,你别走,我们把事情弄明白好不好?”

“其中一定有误会的!”

我和闺蜜动作一致地将他们的手甩开。

我嘲讽地道:“贺总,是觉得威胁那套不管用了,准备用新办法逼我们就范吗?”

闺蜜讥笑:“贺怀瑜,你是觉得送不了我妈了,准备来提前送我一程吗?”

他们脸色一白,纷纷否认:“不是这样的!

我只是……”只是什么呢?

他们话说到一半,又戛然而止。

但他们不说,我和闺蜜也知道答案。

我和闺蜜跪在书房门口求他们施以援手的时候,唐棠正坐在书房里软声撒娇:“姐姐她们看见哥哥在拍卖会为我拍下来的这条项链好生羡慕呢,姐姐她们是也想拿钱去拍一条吗?”

“我好像听见茉茉姐和婉婉姐商量要拍一条一千多万的呢,还说什么戴去喝下午茶,那些太太肯定会羡慕~只是为什么要拿叔叔和阿姨当借口,姐姐她们是担心哥哥们不会给钱吗?

可是怎么可以这样咒自己爸妈……”就这么几句话,贺怀瑾和贺怀瑜认定了我和闺蜜攀比心重,贪慕虚荣,连自己爸妈都不顾。

他们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和闺蜜:“为了要钱充面子,你们居然拿你们爸妈当借口,不怕他们真的被你们气死?”

“现在不是还没死?

等死了再来找我们!

到时候,我一定给你们钱,办一场最风光的葬礼!”

他们不仅不给我们钱,还向身边的朋友们打了招呼。

一分钱都不许借给我们。

事实上,这不是唐棠第一次这么做。

从我和闺蜜嫁进来的第一天起,唐棠就在各种作妖。

不是感冒就是发烧。

不是今天下大雨没法回家就是明天忘带钥匙被锁在了门外。

理由花样层出不穷,但对贺怀瑾和贺怀瑜屡试不爽。

我和闺蜜哭过、闹过,却只迎来两人越来越不耐、越来越嫌恶的目光。

我们彻底明白,我们二人在他们的心目中,完全比不上唐棠。

爱慕的眼神一点一点消散,取而代之的是层层累积的失望。

直到最后,哪怕我和闺蜜双膝下跪,苦苦哀求。

他们依旧无动于衷。


3贺怀瑾调整了一下情绪,随即接通了电话。

唐棠在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。

不消片刻,贺怀瑾连眉梢都染上了笑意。

他挂断电话,狭长的眼眸嫌恶地瞥过我和闺蜜,冷声道:“我还有要事,先不跟你们计较今天的事。”

“但周茉,你要是还敢有今天这种心思,你们还敢联起手来搞今天这种把戏——我一定让你们爸妈真死!

到时候,你们就准备办真正的葬礼!”

说罢,他与贺怀瑜转身离去。

短时间的窒息,让我头脑一阵发晕。

闺蜜替我顺着气:“茉茉,没事吧?”

我摇了摇头,随即伸手抱住了她。

贺怀瑾和贺怀瑜,亲手斩断了我和闺蜜对他们的最后一丝爱意。

从此刻开始,我们俩,就只有彼此了。

我们本不想再踏进贺家。

但我们必须先回去一趟收拾行李和证件。

今天这个日子是真不好。

回贺家的路上下起了大雨,将我和闺蜜淋成了落汤鸡。

打开大门的一瞬间,屋内的欢声笑语争先恐后地钻入耳中。

“怀瑾哥哥,我都说了脚没事啦,你不用抱我走的~怀瑜哥哥,这家店超级难买的,你好厉害哦~”回应她的贺怀瑾和贺怀瑜,声音一个比一个宠溺:“就算没伤到筋骨也要多注意,走路伤脚,我抱你就好了。”

“这有什么难买的,只要你喜欢,我明天再去排!”

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。

在过去的四年里,贺怀瑾连为我端一杯水都觉得麻烦。

闺蜜想吃网红店的限量甜品,却被贺怀瑜训斥矫情。

唐棠最先发现站在门口的我和闺蜜。

她惊讶地捂住嘴:“天哪,姐姐们是怎么了?

怎么全身都湿了?”

“对不起啊姐姐,怀瑾哥和怀瑜哥去接我出院了,所以才没去接你们,你们不要生气哦~”说着她又向身边的两个男人抱怨道:“都说啦不要你们来接,你们非要来!”

“还去帮我买这么难排的点心,还非得自己来照顾我,这下耽误时间了吧?”

她虽是抱怨,语气中却是满满的炫耀和得意。

贺怀瑾和贺怀瑜异口同声:“只要是你,就不是耽误!”

我和闺蜜默契地无视了他们,径直上了楼。

贺家的东西我们不稀罕,只收拾了一些自己的衣物和证件。

拎着行李箱下楼时,正在帮唐棠削苹果的贺怀瑾语含嘲讽:“又要演离家出走的戏码给谁看?”

正在帮唐棠切蛋糕的贺怀瑜不屑一顾:“要滚就滚远点,别脏了我贺家的地!”

我和闺蜜自然会走。

但走之前,我们还有一件事需要跟他们了断。

闺蜜间多年的默契使我们不约而同地出声道:“贺怀瑾,我们离婚!”

“贺怀瑜,我们离婚!”


4既然他们消息不回。

那就当面与他们了断。

许是没想到我和闺蜜会提出离婚,贺怀瑾和贺怀瑜的手同时一顿。

贺怀瑜直接起身拽过闺蜜:“夏婉,我他妈给你脸了是吧?”

“你什么家世都没有,穷壁一个,我娶你是你的福气!

你居然跟我提离婚?!”

贺怀瑾警告的眼神落在我身上:“周茉,我不跟你计较唐棠的事已经是我大度,你不要得寸进尺!”

“别忘了,周家的项目还指望着贺家投资!

你该不会真想让你爸破产去跳楼吧?”

四年如一日,从未变过的嘲讽与威胁。

只可惜现在,这招对我们已经没用了。

我掀起眼皮看他,眼里只有憎恶与讽刺:“贺怀瑾,之前说你们是畜生都抬举了你们。”

“畜生尚知廉耻恩德,你们简直——畜生不如!”

“啪”的一巴掌将我的脸打偏过去。

耳鸣声让我的脑中出现一霎那的空白。

客厅的气氛变得异常僵硬。

唐棠担忧地过来看我的脸,泪眼汪汪:“茉茉姐,你没事吧?

都是我不好,我不该把怀瑾哥他们喊过去的。”

“你别生怀瑾哥哥的气,实在生气你打我就好了!”

我没跟她客气,反手一耳光抽在她脸上。

“好啊,我成全你!”

贺怀瑾猛地推开我,心疼地将唐棠搂在怀里:“棠棠,没事吧?”

唐棠瑟缩着身子,可怜兮兮地道:“我没事,怀瑾哥哥,你不要怪茉茉姐……都是我不好,是我惹茉茉姐生气……挨打也是应该的……”贺怀瑾的目光像要杀人似的落在我身上:“周茉,你也疯了是不是?”

“你们真不愧是好闺蜜,连疯都要一起疯。”

“真是两个疯子!

就算你们爸妈真死了也是活该,免得受你们两个疯子折磨!”

我点点头,似笑非笑:“对啊,我是疯了。”

“见过疯子是什么样吗?

没见过?

没关系,很快你们就知道了——”我咯咯地笑着,抄起客厅摆着的各类茶具瓷器,尽数往地上砸去。

瓷片飞溅,不少划破了我裸露在外的皮肤。

我完全感受不到痛意,心里只觉得无比的爽快。

贺怀瑾将唐棠紧紧的护在怀里。

贺怀瑜也放开了闺蜜,挡在了唐棠面前。

砸无可砸之后,我喘着气,眼疾手快地拿起方才贺怀瑾削苹果的那把刀。

刀刃对准了他们。

贺怀瑾面色严肃:“周茉,你想干什么?!”

贺怀瑾他们真要感谢这是个法制社会。

不然我一定会用这把刀杀了他们。

我笑得甜美,尽管脸上和脖子上的伤很是突兀。

“记住这种恐惧的感觉。”

“毕竟,我可不能控制自己什么时候把这把刀刺进某个人的身体里……”我的目光一一在他们三人的脸上扫过。

唐棠害怕地尖叫:“怀瑾哥哥,怀瑜哥哥,我好怕……”我伸手做了一个“嘘”的手势,扬眉道:“小声一点,我现在可是疯子~没有人告诉过你,不要随意刺激疯子吗?”

唐棠被吓得不敢再说话,只能接着往贺怀瑾的怀里缩。

我满意地看着他们,歪了歪头,道:“早这样,不就好了?”

“贺怀瑾,贺怀瑜,下周一,民政局,办离婚,懂?”

说这话的时候,我心里还觉得有些可惜。

今天天色已晚又是周五,不然不用多等两天。

贺怀瑾和贺怀瑜脸色铁青。

但终究还是答应了下来。

我伸手拿过行李箱,将刀随意往地上一扔。

拉着闺蜜就向门外走去。

背后的贺怀瑾爆喝出声:“行,周茉,既然你不在乎周家的公司,我现在就撤回贺氏的全部资金!”

“周茉,你要是现在回来跪在瓷片上求我,我还能放你们一马!”

我没回头,也没停下脚步。

贺怀瑜也在背后威胁闺蜜:“夏婉,你要是现在不回来跪着道歉,你妈癌症没死我都提前送她一程!”

见我们始终不回头,贺怀瑾的威胁更浓:“周茉,你最好等会儿别跪着回来求我!

你就等着为你们周家守丧吧!”

为了证实他话的真实性,贺怀瑾立马拨通了助理的电话。

甚至为了让我听到,还特意开了免提。

“现在,立刻撤掉贺氏对周家的所有投资!”

“不计成本,不计后果,全部撤回!”

电话那头惊讶的声音响起:“贺总,周家在三天前就已经破产了,周总在破产当天跳楼身亡……另外,二少夫人的母亲因癌症没动手术,前日已经在医院病逝。”

“这些,您都不知道吗?”